第(2/3)页 楚王往秦将身后看了看,却没见秦王的身影,心中微怒,问道:“寡人来此,秦王也不亲自相迎。秦王眼中可有寡人乎?秦王何在。” 庶长奂神色柔和答道:“吾王正在城内。” 楚王闻言,心中怒不可遏。秦王是一国之君,岂不知待客之道。 楚王问罪道:“寡人前来会盟,秦王不出来相迎,这就是秦国的礼数!” “楚王莫要生气。非吾王不前来迎接楚王。”庶长奂赔罪道:“吾王从咸阳而来,水土不服,染了风寒。此时正在城内养病,怠慢了楚王。” 楚王冷冷地回道:“秦王身子也太娇弱了吧!” “吾王身子的确娇弱。”庶长奂赔笑道:“请楚王入城,与吾王商议两国会盟之事。” “且慢。”景滑始终觉得此事有些蹊跷,“会盟理应在城下举行,岂能入城。” 庶长奂面色宁静,语调平和道:“吾王身体欠安,还请楚王见谅。” “一旦我们入城,秦人关闭城门。岂不是我们成为了秦人的人质。”景滑注视着庶长奂的双眼,似乎想看穿那双眼神背后隐藏的东西,“两国会盟,岂有入城之说。要么请秦王出来会盟。要么,两国会盟作罢。” “将军怎会如此想。”庶长奂神色害怕,语调颤抖道:“楚国是大国,天下诸侯都不敢得罪楚国。秦国是小国,岂敢得罪楚国。我们关闭城门,扣押楚王。这不是挑起两国的战端?” 景滑没有从对方的神情之中,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冷声道:“我对你们秦人向来都不放心。” “将军若不放心,派将士进入城中一探究竟。”庶长奂对着楚王,眸色宁和道:“几年前,楚王和秦王在黄棘会盟。吾王的人品如何,楚王难道不知。吾王是楚王的女婿,岂敢对楚王不敬。扣押他国国君,此乃诸侯大忌,也是诸侯不能忍。此举是会遭到天下诸侯共同讨伐的。楚国势大,秦国怎敢行不义之举。” 楚王见秦将低声下气,极力追捧楚国,心中大悦,也不担心会被秦王扣押。 楚王看了一眼景滑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景滑,你太多心了。秦王还没有胆量扣押寡人。更没有胆量挑战天下诸侯的秩序。秦王若真敢扣押寡人,行不义之举,不仅楚国会攻伐秦国,天下诸侯也会攻秦。” 庶长奂忙道:“楚王所言极是。秦王岂敢行不义之举。” 景滑见王上太过大意,竟然信了秦人的话,忙道:“王上。” 楚王哪里听得进去,制止道:“进城。” 楚王却不知道,武关城内,秦人整装待戈,弯弓搭箭,正等着他进入城内。 庶长奂恭恭敬敬将楚王等人请进城内。楚王车鸾再前,身后跟着大批楚军将士。 忽然,庶长奂一声令下。 轰隆一声,沉重地城门下坠,地动山摇。城门下落,楚军将士瞬间殒命。大批将士被阻挡在城门之外。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向入城的楚军。 顿时间,哀嚎声、惨叫声,传遍城内。血腥味也四处弥漫。 楚王尚未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,便见身边将士一批又一批倒地。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,秦人射杀了进城的楚国将士,重兵围住楚王车鸾。 楚王见身边的将士,无辜送命,怒喝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。” 庶长奂一改柔弱之态,语调讥讽道:“楚王,还不明白。” “你…”楚王厉声咆哮道:“秦王何在。” 庶长奂见楚王狼狈不堪,大笑道:“吾王正在咸阳。” “原来,秦王一直都没有想过与寡人会盟。”楚王怒不可遏道:“这一切都是秦王的阴谋。寡人被秦王骗得好惨。” 第(2/3)页